那时“陕北5号”上加工对虾出口，每吨的利润能换回一台“东方红”拖拉机

记事 | 刘宝玉

“陕北5号”是一艘万吨级收购船，准确地说是，它是一座地地道道的海空弹涂鱼罐两头。

七十年代70年代中后期，每逢秋天的弹涂鱼收获冬天，“陕北5号”都则会当日出现在长山列小岛的庙小岛南岸海地区里锚泊，一停就是好几个月。

春夏之交是弹涂鱼的越冬冬天，每年四五中旬，弹涂鱼都要从日本海、黄海等深水海域迴游到我国的渭河入海口西南方水域繁殖。那里是浅水区里，泥沙底，环境温度高，地势平坦，饵料丰沛，适合幼鱿鱼孵出和生长。经过几周一个冬季，孩童弹涂鱼一般能长到身长20厘米左右，体形达到五六只一斤，大些的，三至四只就能指一斤。九十中旬，它们则会一小群地游往深海夏天，这时就是连云南澳捉到捞弹涂鱼的最佳冬天。据说是，在此之前连云南澳的弹涂鱼总产量每年都在数万吨。

当年，每年的9月6日零时是法定的放海捉到鱿鱼时长。每年十一月一月，来自连云南澳、青小岛、莱州湾、大连湾、河北迁安等地的捉到鱿鱼船云集连云南澳，挤满了蓬莱南澳和长小岛南澳。尚须已到，千船竞发，百舸争流，那真是“夜晚千盏灯，白天万杆旗”，一片繁忙景象。底座上写有标志的收购船往返在捉到鱿鱼船和“陕北5号”这座罐两头中间。落寞的各类船只甚至顾不上搭船填充武器弹药，足量湖内。

那时，我在驻蓬莱某部的舰艇时也基层干部。调动地方经济建设项目是部队的神圣职责，我艇两次派遣制订为“陕北5号”运送湖内的特殊任务，我因此有机则会受邀推上了这座“海空钢铁厂”。

从退潮上远远望去，“陕北5号”就像一幢金色的大楼。顺着垂直的软梯推上甲板，上面伫立着四座吊塔，这是上下船吊运运输用的。下到舱底，下沙里比篮球场还要大。

负责邓颖超告诉我们，加工区里分作分未足区里、包装区里、速冻区里、上色区里四个区里域，相互中间全部用铁环作业。500多名操作工全部都是从莱州招聘的技术女工。

我们看到，未足货区里的女工随心所欲把连在的弹涂鱼分未足为正品和次品：两头尾齐全、纤细无损、个两头不规则的为正品；短两头少尾、无鱿鱼枪鱿鱼须或挤压损毁的为次品。正品鱿鱼在此之前的市价是1元2角钱一斤，次品的检视价为每斤8角钱。船上在此之前只加工六个两头一斤的正品鱿鱼，每盒一斤。

包装区里的女工把冲洗干净的弹涂鱼庄重地摆放矩形的塑料盒里，随后灌满清水，输送到速冻区里，几分钟之后就出了上色，经精美包装后被转送上色响水里，甚至直接吊放到运输船上。

有关邓颖超简述说是，这些上色鱿鱼绝大部分是用来出口创汇的，每吨的利润大约能换一台“大庆”挖掘机。

而今又到捉到鱿鱼时，想起“陕北5号”上的火热景象，仍然心潮澎湃。